这个铁牌牌可不是我从死人堆里扒来的,这是尊敬的学者老爷亲手赠予我的,纪念我挽救了维多利亚的啥“纹章学”的啥未来。我必须要说明,“学者老爷”的称呼对那位文化人来说,太过谦虚了。 他还特意纠正我说,现在还不能叫他“院士老爷”,可他明明和那些待在皇家科学院里的老爷没啥差别嘛! 我遇到学者老爷纯属巧合,我正在桥下搞清理呢,上面恰好就是想要寻短见的学者老爷。那地方可不兴再跳了,自从魔族佬控制了整个诺伯特区,丢下去的死人都堆成山了,学者老爷这么体面的人咋能在这死呢? 我赶紧把学者老爷抱下来,劝他去其他地方看看。但老爷倒是突然兴奋起来,说着就该要去多看看,写完啥啥书来着。 我也不敢问,学者老爷就自顾自地把这个亮闪闪的牌子给我,想要换我一根炭笔。 不过说实话,我最想要的还是学者老爷藏在怀里的罐头。但我咋能抢这么一个体面人,我可不能丢了我们清理人工会的脸。 学者老爷还给我保证说会在啥文的最后谢谢我,还要让我等那啥文上报之后按着地址去找他,会有重金答谢来换回这个铁牌牌。 不愧是体面人,就是大方!我看着高高兴兴离开的学者老爷很是感慨,这个国家还是有文化人,还是有希望的嘛! (早上擦铁牌牌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来,我都看不懂那些老爷们天天读的报纸,我*维多利亚粗口*到时候去哪找学者老爷换钱呢?)